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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亿，对普通人来说，就是个天价，换成现金可以把房间里都堆满。
可是这一亿对方长来说，就是个数字，不值一提的数字。
也许对姜和与史立行会有诱惑，但是他们也觉得很搞笑，一个亿？飞行滑板到目前为止的研发经费已经超过一个亿，庄凌现在拿一个亿出来就想共享技术？他这不是狮子大开口，而是太天真。
当然，把他的行为看成是为达商业目的而做出的试探也是可以理解的，所以方长并不会拿价格来说事。
只是淡淡笑了笑，说道：“庄总，我这块儿是没有问题的，但是……”
但是……庄凌就知道一定有转折，毕竟当初的过节那么大，也不是一两句能说得清楚的，不过商人嘛，唯利是图，谈不拢无非就是价格太低，听方长这口气，接下来应该是有得谈的。
想到这里，庄凌就像占据了一些主动般，多少有些得意。
毕竟自己也算是科技圈里真正的大佬，只要一提到无疆，谁不是第一个想到他庄凌啊？
庄凌笑了笑，大方道：“方老弟，有什么难度，你尽管提，凡是都好商量。”
“是这样，史立行和他的团队现在的的确确效力于巨石，不过飞行滑板这产品他们还保有专利配比，我同意没什么，关键还得史立行亲自点头，他如果不点头，谁也反这东西买不走。”
“咦，方老弟，这话可不能这么说！”庄凌笑了笑，换了个坐姿，压低了自己的声音，说道：“咱们这个层面上，说咱们这个层面上的话，史立行，不过是个搞技术产品研发的，他不当家，哪知柴米油盐贵的道理，这技术产品如果不换成利益，跟一坨屎有什么区别呢。以方老弟你的本事，这东西要弄出来，也就是你一句话的功夫。”
对于庄凌的无耻，方长还是没有太多的心理准轩，只得笑笑，说道：“我正好开着免提呢，史立行就在我身边，庄总，你还是亲自跟他谈吧！”
噗！卧草尼玛！慌了手脚的庄凌差点就破口大骂，吞吞吐吐地叫了起来，“立行啊，立行你在呢？嗨，上次匆匆一别三年，近来好吗？”
史立行一想到庄凌的嘴脸就咬牙切齿的，不过这会儿倒是心情大好，忍强着笑，清清嗓子道：“不怎么好，庄总当初让我研发吸尘器，我真去了，可是效果不太好，最后也没挣着钱，看来还是研究飞行装备更简单一点啊！”
旁人笑了，听到笑声的庄凌嘴一歪，憋住一口快爆炸的气，过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，赶紧赔笑道：“立行，你看看，那天时间太匆忙，你的产品我也没仔细看，就下了个不叫话的定论，幸亏你现在出息了，要不然当年我真是犯了天大的错误，不对，这是犯罪。”
史立行听到这话的第一时间不是膨胀，而是感激地看着方长，如果不是方长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成功会等到哪一天。
这些年，史立行一直都恨着一口气，如果不成功怎么对得起过去所受的委屈。
就算此刻真的成功了，他也清楚这一切少不了方长信任与投入。同时也是方长才让他有机会出了这一口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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