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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，脸上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，连忙点头说道：“你看我，之前为了公司生存，跑了不少地方，说了不少奉承话，这都习惯了，一秃噜就冒出来了。谁知道到最后，帮助我们的人根本就不听这些没用的话，老张我算是长见识了！”
站在他旁边的宋逊知道林毅晨和宁小璐都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，便主动接过话茬，笑着对张久远说道：“老张啊，你们可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首批技术支援对象，为什么选你们，你心里可得有个数啊，这里都是自己人，我不说那些虚的话，我就是看中你的务实，以后跟着我们，不要说那么多废话，只要你们的效益好，那就是最大的话语权，我们就给你们最好的技术支援。相反地，你们要是还走老路，不思进取，搞这些虚头巴脑的，那我们能给你们好处，也能收回这些好处，希望你能切记这些话，好吧？”
张久远听着宋逊的贴心话，立即拍着胸脯表示自己绝不辜负领导们的期望。
王佟同带着张久远离开了会议室，房间里清净了下来，只剩下宋逊一个人对着视频通话，他也变得随意起来，顺手就把领带给解开了，取下来拿在手里把玩。
“是不是做生意的人，说话都是这副腔调？”林毅晨好笑地看着宋逊。刚才他站在这里听张久远说话，感觉十分尴尬，总有种逃离现场的冲动。
宋逊看了一眼会议室的大门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，对他们俩说道：“以前就是靠关系吃饭，养成了这个习惯，除了那些掌握资源的大鳄之外，哪个公司的老板不是这样说话？慢慢地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，不这么说，他们还不习惯呢。”
“都养成习惯了，以后还能改不？”林毅晨冲着会议室的大门点了下下巴，是指刚刚离开的张久远。
宋逊的目光落在了宁小璐的身上，对林毅晨解释道：“这个人和这个公司，是承军和小璐他爸选出来地，我相信他们的眼光是不会错地。承军跟我说，这个人肯办实事，我就相信他了。”
“肯办实事和会办事，不是一码事啊。”林毅晨意味深长地对宋逊说道。
宋逊却是笑了起来，好笑地冲林毅晨反问道：“说是技术支援，实际上就是咱们提供原浆，供他们配比，只不过他们只能占低端市场罢了。你说他们需要什么技术革新和研究配方？这等于是咱们的加工单位。只要我们这边保持着市场先驱，他们就算是躺着，都很难翻车。反正都是机会，给那些奸猾奸猾的‘聪明人’，不如给这些为了公司奔波的实干家，起码他们不会在背后捅咱们‘刀子’！”
林毅晨听了宋逊的话，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雅岚化妆品公司是第一个接受Y&S公司技术支援的对象，这里面有种浓重的象征意义，往往选拔的考察重点不是公司规模或者是效益，宋逊更看重地是稳重、可靠，第一个“典型”一定要树立起来，而且不能在背后算计自己，这样才能打出Y&S公司的名号，树立起自己的权威。
“还是你们考虑地比我周道。我不掺和公司的决策，真地是最明智的决策！”林毅晨说起这话来，还有些得意。
宋逊对林毅晨这种惫懒又无耻的态度折服了。
“你为什么就不能说，看到了自己的不足，以后勤加锻炼呢？”宋逊没好气地责备林毅晨。
“销售经营就交给你们了，开发新产品的事情就交给我了，这算是分工明确，各司其职，完美！~”林毅晨笑嘻嘻地挡回了宋逊的话。
“说起新产品，我听说你又要搞什么治疗脱发的产品？？？”宋逊说着话，眼神不住地朝着林毅晨的头上瞄过去。
林毅晨伸手拨拉着自己的头发，对宋逊地喊道：“我的头发没问题，我是为了像你们这样到了年纪开始脱发的老男人着想！！！”
“老，老男人？我现在很老吗？！”宋逊一副受到暴击的惊恐模样，对林毅晨的话他感到十分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