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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说没有我这个女儿的？”她怎么不恨，母亲因他而死。
他和宋娴母女都有错。
苏左被堵到无话可说。
他那是太气愤了，他小女儿柔儿是那么温柔体贴，他刚带她们回来，苏艾就那么狠心地推小女儿。
宋娴看到苏左没话说，眉心一蹙，随即很快舒展开，“苏艾，就算你恨你父亲，讨厌我们，也不能这样对待柔儿，你毁了她的演奏会，也让我们苏家沦为笑柄了。”
“随便污蔑人，有证据吗？”苏艾冰冷地看着她，“你和我父亲还没有结婚，代表不了苏家！”
泪珠在宋娴眼眶里打转，她看向苏左，委屈地看着他，嘴巴动了几下，都没有说出话来。
她这个样子，更是让苏左心疼了。
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，一手搂住宋娴的腰，“老婆，不要理会她！”说完后，瞪向苏艾，脸上也不见刚才安慰宋娴的温情了，冷冷地道：“陆劭说的，难道还有假的吗？”
苏艾瞳孔剧烈地收缩起来，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在撕裂着，鲜血淋漓，她怎么也没想到，陆劭会告诉父亲。
明明是他告诉她，背后发短信的人是苏柔。
难道他想要利用她，然后和他们相斗，他不用出力，就能得利了吗？
用力逼回泪水，如今的陆劭，不是她记忆中那个令她爱若痴狂的男人。
“他说的，你就相信了吗？”她绷着嗓音，冰冷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一一滑过。
最终停留在苏柔的身上，从她进来，苏柔就没开口说过一个字，默默地垂泪。
讥诮地弯唇，被宋娴调教过的她，又怎么会是单纯美好的人儿。
“到了如今，你还要否认吗？”苏左也不是很确定，他现在就是想要诈出真相，看看是不是大女儿在暗地里作乱。
“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隐瞒！”苏艾不知道苏左心里的弯弯绕绕，她直接承认：“是我！”
“真的是你！”苏左朝着苏艾冲了过去，“你这个逆女！”伴随着这句话，他的手扬了起来，想要狠狠扇她一巴掌。
苏艾当然不会乖乖待在原地受他一巴掌，身形一晃，闪躲开他落下的巴掌。
直直地看着父亲，苏艾的心里仿佛坠入冰窖里，她失望而又愤怒：“从小到大，我从来没被人打过，而仅仅的两次，你都是为了苏柔！”
苏左对上女儿的眼睛，心里有了微微的愧疚，一直注意在苏左的宋娴，看到他眼里的愧疚，眼神暗了一下，随即对着苏艾说：“你不喜欢我，我也理解，但你为什么要害柔儿，她是无辜的！”
“无辜？”苏艾连连冷笑，“你知道她对我干了什么吗？”
宋娴一愣，下意识地看向女儿，看到女儿闪躲的目光，她心中了然，肯定是柔儿背着她干了些什么。
“干了什么？”苏左也是莫名其妙。
“姐，我知道，你恨我得到爸的宠爱，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！”苏柔掩面而泣，“我的演奏会...毁了...”
被小女儿这样一提，苏左的愧疚被愤怒给掩盖了，“不管她做了什么事，你都不应该毁了她的演奏会！”他的面子，全都在昨晚丢尽了。
一股寒意从心底窜达她的四肢八骸，他无条件地维护着苏柔，有没有想过她，就算她恨他，但被他一次又一次地伤害。
她的心，也会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