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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龙跟姜晓熙聊到了九点半，考虑到明天还要上班，姜晓熙这才告辞离开。
等姜晓熙走后，杨小龙把门一关，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。
在床上装病人躺了将近一天，他感觉自己骨头都快生锈了。
悠哉悠哉的吃了一串葡萄，杨小龙脸色突然一变，赶紧看向一旁的陆飞问道：“陆飞，张立业人呢？”
“张立业？他……他应该在警察局呢吧。”
陆飞不是太确定的回道。
“我不是让你派人去盯张立业了，你怎么没按我说的做？”
杨小龙有些生气的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忘了。”
陆飞满脸惭愧的低下头，根本不敢去看杨小龙一眼。
“你……唉，算了，我问问晓熙。”
杨小龙本来还想责骂陆飞几句，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。
陆飞自从跟了自己之后一直忠心耿耿，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办事，从无异心，单凭他这么忠心，杨小龙就没有理由再去责骂他。
更何况他也知道，自己交代给陆飞的事情太多了，陆飞一时疏忽把这事儿给忘了实属正常。
杨小龙赶紧拿出手机，拨打了姜晓熙的手机号。
“喂，晓熙，我问一下，张立业是不是还在警察局呢？”
电话一接通，杨小龙就赶紧询问起姜晓熙。
“我帮你问一下吧，我也不清楚。”
姜晓熙下午就请假去陪杨小龙了，所以她也不清楚警察局内的情况。
“那行，你赶紧帮我问问。”
杨小龙不敢耽误时间，赶紧挂了电话。
大约五分钟之后，姜晓熙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喂，小龙，那个张立业因为精神病发作被取保候审了。”
姜晓熙回复道。
“精神病发作？扯淡呢，张立业什么时候有精神病了？”
听到姜晓熙这话，杨小龙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。
他虽然没有彻底调查过张立业，但这个小子看起来再正常不过，根本就没有一点精神病人的症状，但是现在姜晓熙竟然说他精神病发作，这理由实在太荒谬了一些。
“局里的同事这么跟我说的，而且张立业的律师来的时候出具了张立业疑似患有精神病的证明，按照法律，我们只能同意先让他取保候审。”
姜晓熙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，不过直觉告诉她，这件事一定存在蹊跷，只是因为当时她不再警察局，她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。
“晓熙，那精神病证明肯定是伪造的，张立业他也不可能患有精神病，你们被骗了！”
杨小龙脸色逐渐变得阴沉，再没有刚才的喜悦。
他可以肯定，张立业绝对是被楚家的人弄走了，现在张立业落在楚家手里，他的计划立即多了一个变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