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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力量。
“学习？你是说你的力量是通过学习？”科尔森有些不确定的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埃文森听到这句话，就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了，但是他还是很肯定的回答了。
“那么，除你之外也可以学习……魔法？”科尔森问的更加小心了，生怕这又是对方的一个恶劣的玩笑。
“当然”回答的依旧很肯定。
“人人都可以学？”这下科尔森可有些不淡定了，声调都提上去了。
“当然……不是。特工技能也是靠学习的，人人都能成为特工吗？这是要靠天赋的好吧。”埃文森的语气就像是说这个问题的蠢透了。
其实，科尔森刚问完就后悔了，要是这种力量人人都能学，那还不超人满地走啊。“那什么样的人能够学习，或者说是需要什么样的天赋？”科尔森眼神热切。需要天赋？没问题，神盾局人才济济，顶级特工甚至都是可以挑战人类极限存在，难道还找不出个有天赋的？就算没有也没关系，只要知道了标准，以神盾局的能力那个人就是藏在地缝里也能给挖出来。
“天赋？”埃文森思考了一下“精神力强，意志坚定，思路广泛之类的。”
“有些……笼统。”科尔森把这些条件想了一下。精神力强？首先精神力是个什么东西，姑且算他是个魔法名词，但是多强才算强？意志坚定，这个可以理解，但是多坚定算坚定，我这样的算不算？还有思路广泛，要多广？神经病人算不算？
“魔法嘛，毕竟和科学有些区别，有的地方没有那么…严谨。”埃文森为难道“这还算好的，这只是成为学徒条件，只能学习一些浅显的法术，想要学习高深的魔法，需要的天赋更加的玄妙，压根就没什么标准，完全靠经验和感觉判断了。”
埃文森这么说可不是蒙事。曾经在孤儿院的时候，他就已经开始学习那本《术士法术大全了》，毕竟好好学习，天天向上吗。但是孤儿院到底是一个集体环境，就算在小心心翼翼的有总有被撞倒的时候。但是就在那个时候发现，从来没人注意他再看一本书。是的，人们能够看到他，但是却不会注意他在干什么。书并没有隐形，只是被人潜意识的忽略了。整个修道院只有一个人能看到，那就是院长，那个对上帝和圣母玛利亚无比虔诚的老修女。但是她也只是看到而已，不要说书的内容了，你只要和她说句话，稍微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，她就会立刻把书的事情忘掉，完全忘记就在刚才发生的事情。那个埃文森就明白了，这本书会扭曲那些精神力不够强的人的感知，书在你面前，你却视而不见。即使看见了，一回头就会忘记。这也是埃文森那么快离开孤儿院的原因，感知被过多的扭曲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所以说，这玩意真的要靠天赋的。没天赋连被启蒙为学徒的机会都没有，更别说题海泛舟一百卷了。
ps，关于说主动暴露魔法的问题。后面章节会有解释。
ps2，今天被灌酒，脑子昏昏沉沉，所以更新晚了，道个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