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己师父的记忆。
不久之前，在法外之地，姜云差点被师父记忆的声音所蛊惑，使得在他看来，那段记忆，其实和自己现在的师父，已经没有了什么关系。
那段记忆，代表的是过去的尊古，和自己同样也没有关系。
自己的师父，是如今被困在梦域之中的古不老。
两者，是各自独立的存在。
而且，过去的尊古，在不少人的眼里，显然不能算是好人。
那么，既然如今那段记忆出现，道尊和鸿盟等都派人进入了漩涡，倒不如就让他们去争抢那段记忆，去大打出手，拼个你死我活就是。
最好，能够毁掉那段记忆！
那样的话，自己就再也没有了困扰，也可以理直气壮的阻止三尸道人向师父报仇。
只是，姜云唯一担心的，就是没有了那段记忆，对师父会不会有什么影响？
就如同自己缺少了一缕分魂，使得自己的修为境界永远只能停留在人道境，无法更进一步。
沉吟良久，姜云心中暗暗的发出了一声叹息，看向了五行道灵道：“诸位，你们之前说，能够将我直接送到法外之地？”
显然，姜云最终还是决定去漩涡走一趟。
他不敢拿师父的未来去冒险！
再者说，他也需要融合自己的魂分身，让自己赶紧真正突破到阴阳道境。
姜云内心的想法，五行道灵自然是不会知道。
在他们看来，姜云现在的反应才是正常的。
木行道灵笑着点点头道：“要是别人问，我们是没办法，但道友问，我们自然可以做到。”
“我们虽然不能离开这里，但我们这些年来，吸收的五行之力都是来自于道兴天地，所以我们和道兴天地，已经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。”
“道兴天地内，只要存在五行之力的空间，我们都能感应的到。”
“而法外之地的五行之力和贯天宫内的五行之力，有着不同。”
说到这里，木行道灵有些不好意思的道：“只不过，说是直接送道友进入法外之地，是有些夸大了。”
“我们只能先将你送入贯天宫，并且告诉你，贯天宫内的哪个位置，和法外之地相连。”
“你只需要在那个位置打碎空间壁障，自然就能进入法外之地了。”
姜云点了点头。
五行道灵所说的感应，应该就像是闭着眼睛，用神识去感应出某个黑暗房间的大致形状一样。
他们凭借五行之力，可以判断出贯天宫内有多少个空间，每个空间又是什么形状，具体位置分布在何处。
不过，姜云还有点想不明白道：“那你们是如何分辨，或者说，怎么知道，和贯天宫内某个位置相连的地方，就是法外之地，而不是其他的空间呢？”
五行道灵肯定是始终未曾离开过五行结界，也没有进入过贯天宫。
鸿盟盟主也不会闲得无聊，跑来跟他们解释贯天宫的构造，里面又有哪些空间。
因此，纵然他们能够感应到贯天宫内各个空间之中五行之力的不同，但是当初的梦域，幻真域，还有古则之界等等地方，都具备五行之力。
而在对贯天宫一无所知的情况下，姜云实在是想不出来，他们到底是如何能够准确的分辨出，哪个空间是法外之地的。
其实，这也就是姜云的随口一问，五行道灵回不回答，都无所谓。
但是，听到了姜云的这个问题，五行道灵却是微微一怔，脸上露出了茫然之色。
似乎，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！
一怔过后，他们又全都皱起了眉头，竟然认真的思索了起来。
木行道灵更是如同梦呓一般，小声的自言自语道：“对啊，我们是怎么知道，那个空间就是法外之地的呢？”